熬汤

Helplessly romantic.

[Desmitty] Starlight and Silver Fields (1)

设定:星际迷航AU,医疗官!Desmond和Security Officer!Smitty

分级:哪有什么分级啊我天

A/N: 实在忍不住脑了ST的AU 没错我就是想看他们在星辰间谈恋爱!!

是的我知道让smi穿红衫很不吉利,但是只有多受伤才能撩到医生不是吗(不)

所有设定基本全是瞎扯 

CMO是Irv Schechter,原作里和Desmond一起上钢锯岭最后失血过多牺牲了的医疗官。

最后感谢 @梅菜扣肉 小天使!

 

 

Desmond用力眨了眨眼睛,试图集中注意力读着三录仪上的读数。

 

事实是,半个小时前他还好好地躺在自己的床上,享受着连续轮了两次班后的休息。当然了,这个宇宙非得挑这个时候故意跟他(以及整个U.S.S.发现者号)作对,在一次登陆行动彻底变成了一次大灾难以后,他就立刻被通讯器的声音给叫了起来。现在的他连打个哈欠的时间都没有。

 

“Doss!给我到这儿来,” Schechter医生大叫着,把一个红衫推到生物床上,“快点儿!”

 

听到自己名字的Desmond猛然抬起了头,匆匆把手中才刚拿起来的的真皮再生器递给了Dorothy,一脸歉意地看了她一眼。“我可能得好一会儿才能回来。”他说着,拉开了病床旁的帘子。

 

“别担心,这里我来接手就好了。”Dorothy护士朝他点了点头,开始在伤员的脸颊上继续着Desmond刚才的工作。然而还没等她话音落下,Desmond就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跑向刚才大叫着他名字的CMO。

 

“太慢了,Doss,” Schechter皱着眉头说道,急匆匆地着手开始处理红衫的伤口,“他需要静脉输血。”

 

Desmond点点头,迅速准备好血袋和输血管。躺在他面前的的红衫和刚才那群刚从地面传送回来的船员一样都受了伤,只不过他的看上去比大部分人还要严重的多。大腿和腰部都有大片近似烧伤的痕迹,已经破破烂烂的星舰制服下四处都布满了伤口,极度的痛苦近乎扭曲了他的脸。Desmond只扫了他的伤口一眼,整个人瞬间就清醒了起来,意识到为什么Schechter急着需要他。

 

未知生物毒液灼伤,在开始吸除毒素之前不仅不能用镇痛剂,而且伤口还可能继续扩大。这可是上次经验所得出来的结论,Desmond在心里这么告诫着自己,他还记得相当清楚,三个月前他没这么做之后发生了些什么糟糕事儿。

 

“抱歉,这可能会有点儿疼,”Desmond低声喃喃道,往红衫的伤口旁注射了一针,躺在手术床上的男人顿时叫出声来,脸色煞白,双手紧紧抓着床沿,“刚才注射给你的是解毒机体,能覆盖在伤口上吸附毒素。”

 

Schechter轻哼了一声,低头处理着红衫腰部的伤口。“你太喜欢解释来解释去的了,Doss。”他半心半意地抱怨道。

 

“有时候这会让他们放松点儿,Boss,”Desmond不知道是第几次解释道,他知道有时候Schechter喜欢假装找他麻烦,好让他的精神别那么紧张,“我们得给他注射镇定——”

 

“——在他休克之前。” Schechter已经先他一步,用无针注射器给红衫脖子上来了那么一下。

 

“Schechter医生!”一个护士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叫道,“请你过来检查一下舰长的伤势。”

 

Schechter往身后瞥了一眼,然后又看了看Desmond。“看住这家伙,”他在离开之前交待道,拍了一下Desmond的背,“你知道该怎么做。”也许现在红衫已经暂时缓和了下来,但Schechter刚才注射的镇定剂量远不够他抵御伤口开始愈合时的痛苦。过不了一会儿他还会需要再来一针。

 

Desmond点点头好让他的CMO放心,手上处理伤口的动作一拍不漏,冷静而专注地把解毒机体慢慢从伤口上剥下,然后再用真皮再生器开始逐一恢复边缘那些已经焦烂的皮肤。

 

伤口的中心从一开始的紫色已经慢慢变为正常的血红色,大面积的创伤却仍然令人胆战心惊,用真皮再生器来恢复过深的中心创伤几乎是不可能的。他快速地拿起样本瓶注入进毒素样本,放在托盘里准备一会儿拿去观察。

 

“放松呼吸,”Desmond试图安抚道,“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是吗,医生,”红衫咬牙说道,每蹦出一个词都得喘一口气儿,“你一向都是这么安慰病人的吗?”他看向自己腿上的伤口,脸上全然是一副‘不好意思你说的话可一点儿作用也没起’的表情。

 

“你可以这么想,”Desmond朝他的伤员一笑,然后低头看了一眼对方袖口的军衔,“中尉……”

 

“Ryker,”对方答道,“你是Doss,是吧?”

 

Desmond点了点头,内心里咀嚼着这个名字。在哪儿听过。Desmond盯着Ryker的脸看了片刻,那覆盖在痛苦和血污下的面孔确实有点儿熟悉,但Desmond一时间没能想起来,也没有时间去细想。

 

“好了,Ryker中尉,”他最终说道,右手握紧了一管无针注射器,“现在我需要你相信我,你能做到吗?”

 

紧接着,就在对方嘀咕着“想不信也难”的同时,Desmond一针扎在了Ryker腿上伤口的正中心,成功将他还没说完的话变成了一声低嚎。Desmond按住Ryker的上半身,好让他不要动得太厉害。

 

“刚才注射的药物会让你的伤口内的肌肉组织从内部恢复得快一些。”他不无歉意地解释道,迅速地再给Ryker来了一针足够剂量的镇定剂,对方才终于稍稍放松下来。

 

“可能还需要留在这里观察一天以上,我会请求让你这几天暂停轮班工作的。”Desmond慢慢说道,仔细检查着正在缓慢愈合的几处大伤口,然后开始处理Ryker脸上和手臂上的刮痕和擦伤。他知道在刚才那针之后,红衫不会清醒太久了。

 

Ryker轻轻点了一下头,以示感谢。Desmond清理着他的脸颊,直到所有的伤痕和血污都无踪无迹为止。他看向Ryker的眼睛,却发现对方已经凝视他许久,眼神里充满了探究的好奇和一丝难以置信。

 

“Doss医生,”正当红衫动了动嘴唇、似乎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Desmond身后的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视,“Ryker中尉。”

 

Desmond稍稍瞪大了眼睛,朝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舰长点头致意,要不是他手上还拿着注射器,差点就要习惯性地将双手背在身后。


“舰长,”他问候道,扫视着Glover舰长手臂上的伤势,“你的伤怎么样了?”

 

Glover舰长摇了摇头。“已经没什么事儿了,”然后他将视线转向了躺在病床上的红衫,“多亏了Ryker中尉,不然现在躺在这儿的就是我了。”

 

“只是做了我该做的而已,舰长。”红衫回道,显然只能勉强撑着让自己不立刻睡着,但声音却是毫不犹豫的坚定。

 

Glover点了点头,上下打量着Ryker的伤口,最后将视线停在了大腿上正在缓慢愈合的灼伤。“伤得严重吗?”

 

“如果毒素解析正常并且伤口恢复良好的话,一周以内应该就没有问题了,”Desmond回答道,“而且我们在Altair IV上的时候也有过类似的生物毒液袭击病例,当时指挥官Howell三天之内就完全恢复了。”

 

“我记得那次。”舰长顿了顿,简短地点了一下脑袋,看上去似乎稍稍放下了心来。“好好休养,Ryker中尉,”Glover舰长继续道,拍了拍Desmond的手臂,“Doss医生会照顾好你的。”

 

Ryker中尉。Desmond若有所思地皱起了眉头,忽然间,记忆像子弹一样迅速而精准地击中了他。

 

噢,他想起来了。

 

Smitty Ryker。

 

星舰学院二年级的时候,他在搏斗与武器训练课上,曾和Smitty Ryker做过一节课的搭档。

 

那时候他们已经完成了近身徒手搏斗的课程,讲解完了常用便携小型武器基础理论,终于到了二人一组练习相位枪射击的时候。

 

被随机和他分到一组的Smitty已经先开始了,一枪接一枪地击中练习用的靶心。


“你要是再不开始,我们这一组的分数不会比任何人高。”他背对着Desmond说道。

 

“当医疗官是不是不太用得上这个?”Desmond几乎是自言自语道,犹豫着没有拿起他面前的相位枪。

 

他的搭档转过身来看着他,眯起来的灰蓝色眼睛里充满了不可置信。“你他妈在跟我开玩笑吗?”说完,他便扭起嘴角,给了Desmond一个除了嘲讽以外一无所有的冷笑。

 

Desmond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对方。

 

“当一群外星人想要用枪崩碎你的脑袋的时候,你是不是个医疗官根本不重要,”他低声咆哮道,“这不过是把被锁在击晕档的练习枪罢了,伤不了任何人。” 

 

“我不这么认为。”Desmond轻声说道,忍不住想起了Hal。

 

在这种时候,他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想起Hal。

 

Smitty拗不过Desmond。从来都没有人能说服Desmond不想做的事儿。


最后金头发的学员只能狠狠瞪了他一眼,低声咒骂着转回身去面对着标靶,每一次扣动扳机似乎都不必要地使了他最大的劲儿。

 

而Desmond,站在他身后,视线在Smitty和自己面前的相位枪之间来回扫视。

 

他应该预料到这些的,Desmond这么想道,只是他一直以来都刻意避开了这件事情,因为他实在不想知道自己再拿起枪的时候脑袋里会出现些什么画面。

 

到下课的时候,Desmond的计分器上一分没有,和他一组的Smitty只能得到两个人平均的分数。

 

Desmond试图解释。“我会和教官说,这次练习的分数……”

 

“你知道吗,我不觉得你有在星舰里当医生的本事,你只会成为别人的麻烦,”Smitty冷冷打断道,手中的练习枪用力砸在了桌上,“不,我甚至不觉得你会通过结业测试。”

 

真是个混蛋。但Desmond没有说出口,没有替自己辩驳,也没有逃离对方的视线。

 

他屏住呼吸,就像中了咒语一样被这番话定在了原地,轻微颤抖的手最终还是没能握成拳。直到训练室里所有人都离开之后,他才深吸了一口气,快步走出门去,直奔二楼拐角处的选课办公室。

 

也许对方真是个让人难以忍受的家伙,但他知道自己没法不让Smitty得到他应有的分数。Desmond退了那节课,在指导教授一次又一次的劝说之后,他仍然执意让自己的成绩单上出现了一次W。

 

他没有对Smitty耿耿于怀,但恐怕也没有丝毫想要再碰到这个人的打算。

 

直到今天他才发现,星际舰队实在没有他所希望的那么大。

 

当Desmond回过神来的时候,舰长早就已经离开了医疗港,而生物床上的红衫已经合上了眼睛,呼吸平稳。

 

Desmond轻微叹了一口气,想到对方之前的反应,恐怕是认出了自己。但那个时刻早已一晃而过,不论Smitty Ryker到底想对这段讽刺的相遇评论些什么,他暂时没机会知道,说实话,也并不怎么想知道。

 

他最后一次查看了Smitty的体征读数,确保了它们都处于正常范围之内后,有些机械地拿起了那管毒素样本,钻进了研究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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